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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江山云罗》1-13.15 作者:林笑天

游客
1月前 5
栾采晴看着他坚实的背影,像一堵守候着洞口的敦实墙面,偏偏生死大敌还要和他说着些场面上的虚情假意。 心中正暗笑,眼前却一花,娇躯又一轻,已被吴征环着双腿抱了起来。   “你没事出去找麻烦干什么?哎?你又干什么?”栾采晴一拍吴征背脊,却不敢大发娇嗔,她甚是不习惯被人这样抱起,蛮腰劲扭,却哪里挣脱得了铁箍般结实的臂膀。 幸好这对铁箍大小环着腰肢正合适,不会勒疼了伤处。   “别乱动!骨头不疼的么?你别动不动就发脾气行不行?要发也等你今后伤好了再发,跳脚跳上一天也没人不允。 ”吴征将头埋进那对大奶里深吸了口香气,惬意道:“我去让他们死了条心,省得半夜还要来扰人清梦。 ”  “人家集结了这么大一支军队,要做事还管什么半夜不半夜?怎么,你还当自己是皇帝,不许人家敲锣打鼓?吵你睡觉你不开心啊?”  “皇帝当然不是,但是请师娘知晓,弟子自从初尝情欲之后,家中每位娘子第一回可都是灵肉合一,畅快无比!哪有这么七上八下心不安的道理?受不过这个气!”吴征大踏步前行,转过那面石屏,偏头从栾采晴腋下一探,才见这间石室内有一汪清泉。 泉水从地底汩汩地冒出,又从石缝中重新流回地河,循环不断。 而泉水冒出的地方一块大石凹陷,形似巨碗,大约能容下三四人,竟是个天然的浴池。 吴征啧啧赞叹大自然的神奇,又道:“吵我睡觉就罢了,毕竟我罪大恶极,吵着师娘睡觉那可不许!”  “嘻嘻。 ”栾采晴双腿回环夹紧了吴征的腰杆,捧着吴征的脸颊,伸舌舔了舔唇瓣道:“吵到师娘睡觉也不打紧,师娘不着急睡觉,着急睡你!”  吴征听得喜笑颜开,栾采晴一向心直口快,连床笫之事也是毫不避讳,他长长叹了一口气道:“我更着急,这吊在半空中的味道,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。 ”  “着急你还来这里干什么?”  “不洗干净,我不舒服。 ”  “也对,一身的臭汗,快把衣服宽了到里面泡着,师娘给你洗洗。 ”  “是呀,师娘就是一身的香汗,我来帮师娘把衣服宽了到里面泡着,尽一尽孝道。 ”  “呸,就你多嘴。 ”栾采晴久居吴府,大体知道吴征在内府不分尊卑,更没有妇道的种种规矩。 但听吴征这么说还是颇有惊喜,爱侣之间的彼此相依本就是浪漫又心甜的事情。 栾采晴在皇宫里可从未见过,或是想过这样的事情。   “那就少说,多做~”吴征拉了个长音,嘶啦啦地将已经半损的旗袍剥去,露出一个白羊一样的娇躯裸体。 再把自家的衣物除去,抱着栾采晴腾地跳进水里。   春末夏初,即使夜间也已有些热,这池温泉的温度不低,泡在里面有些燥热。 但吴征满身大汗,一泡进去全身毛孔齐张,热水将粘汗全都冲了去,让人精神大振!何况栾采晴就在胸前肌肤相亲,在温泉里她的肌肤更显寒凉,抱在怀里简直再合适不过。   “师娘,你说我的武功哪个更厉害些?”吴征在入水第一时就没老实过,足下立了个金鸡独立式,一条腿横着架起,刚好给栾采晴当作个折凳。 一手在她肋下断骨处轻轻抚摸,另一手则绕着脐眼打着圈。   “资质平平,招式也普普通通,也就是个样子货,牛皮吹破了天不怎么地啊……”栾采晴板着脸,大喇喇地坐在吴征腿上,任由他轻抚按揉,好不舒适。 勃立的**仰天翘起,正挤在自己腿上,惊人的热力仿佛比温泉还要烫人。 一下一下的胀动,分不清是水流的浮力,还是他血脉的跳动。   “那是因为我没使威力最大的一招。 ”  “还有什么威力最大?”  “有啊。 比如降龙十八掌!”吴征绕着脐眼打圈的手顺着滑不留手的肌肤上移,攀上了大奶道:“最厉害的一招,也是不为外人所知的一招,第十九掌,叫做抓奶龙爪手!师娘品鉴品鉴。 ”  “哼嗯……”粗糙的掌心顶在**上,五指陷进*肉里大力地抓揉,时而还抓紧了将*肉旋转扭动。 拉扯的力量刺激着每一分敏感,掌心顺势摩挲着**。 栾采晴甚是受用,哼声道:“哪位前辈高人像你一样大胆好色,创出这等招式来?……哼……倒要再见识见识。 ”  “不才小有天赋,这一招是自创,自创。 ”吴征嘿嘿笑着,两手一同加力。   豪*传来欲裂欲爆的压迫感,敏感之处的压迫力带来的全是快感。 肋下断骨的伤痛则有一股绵泊的热气透体而入,无形又有实质地抚慰着伤处。 栾采晴一时沉醉得不可自拔,软绵绵地倚在吴征身上,任他信手施为,一张利嘴也不再时时揶揄争辩,只以微促的鼻息回应吴征身体的快意。 好生享用了一回,娇躯渐渐难以抵受,吴征没有进一步的意思,栾采晴轻声道:“那你的一阳指呢?有没有什么绝学还藏着掖着舍不得拿出来?”  “自是有的。 ”美妇就坐在盘腿上,胯间的粘腻汁*虽混入水里,一样能察觉得清清楚楚。 吴征咬着栾采晴的耳朵道:“不过我还有一门剑法师娘还没领教过,要不要我演一路给你看看?”  “哼哼……”栾采晴梦呓般道:“什么剑法,师娘瞧瞧。 ”  “遵命。 ”吴征托起栾采晴将她扶起翻了个身俯卧,又替她将双臂交叉攀住池边,螓首枕在臂上。 池水的浮力将美妇稳稳托牢,又不会牵动肋骨伤痛,只见她圆圆的隆臀浮了小半在水面上,像两只又白又胖刚蒸熟的馒头。   “唔?从后面来么?好好……不对不对……”栾采晴从微醺中惊醒,心下大喜,又觉不对道:“这样怎么看?”  “不忙不忙,你受了伤,要看的非剧痛难忍。 ”吴征爱不释手地把玩两小瓣浮出水面的雪臀,趁着美妇瘙痒难耐,将一双丰腴有致的美腿分了开来道:“哎,有生以来,从来没有过都进入了人家的身体,还不知道人家长什么样子的。 ”  “还不知道师娘长什么样?简直大胆!……唔唔……大胆……”美妇发嗔着斥责间,忽然娇躯剧颤,贝齿咬得丰润的唇瓣褪去了血色。 娇躯所在之处,因她的剧颤发抖溅起了水花。 栾采晴仅剩一点点理智强自攀牢了池壁,以让吴征尽情施展剑法:“好好好……你怎么还肯做这种事……别停别停……太舒服了……”  “这还不肯?简直棒极了!”吴征眼前的丛丛乌绒之内,一朵肉花绽然盛放。 丰满的唇肉原本像只荷包一样,羞答答地轻巧又紧密地收着口,经他舔舐了几下便半开半闭,欣然迎客。 玫红色的花肉透着淫靡的吸引力,看上去带着七分狐媚,三分邪魅。 美妇的花肉甚是厚实,受到刺激之后花径蠕动,**便随之上下滚动,自行翻折出一层层的肉浪来。 栾采晴比先前还要敏感投入得多,只简单说了几个字,便见她臀儿扭动,饥渴难耐简直写在了两片臀瓣上。   吴征含了口温泉水,舌尖挑开两片花瓣,就着温热伸了进去。 花径里肉浪翻腾,带着刺骨的寒意锁紧了入侵者。 可花肉绵软,更是敏感,被舌尖只一挑便溃不成军,那锁紧的动作分明是温柔的缠绵。   “呜呜呜……”栾采晴带着哭腔。 这样自后而入的动作分外羞耻,又格外刺激,她本就喜欢。 少女时与奚半楼相处的月余时光里,因当时的奚半楼性格太过刻板,仅仅偶有为之。 今日午夜梦回,身后的情郎不仅用出她最喜欢的姿势,还更是让她想象不到的放下架子,唇吻舌舔!温泉暗暗浮动,娇躯就像在云端一样徜徉。 正惬意又受用无比,只感那舌头一卷,将花肉都卷了出去,连同敏感的肉蒂儿被同时一吸,竟被他含了进去:“你你你你……用力用力……用力吸……要吸死人了……”  一边求饶,一边欲仙欲死吴征听得多了,大体是要吸死人了,别那么用力。 像栾采晴这样一边喊着要死了,一边还嫌力道不够的确实极少。 吴征无有不从,深深吸吮,**的绵密软滑口感绝佳,更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带着冰凉的寒香,让人爱不释口。 一吸一挑之间,闷着自己的臀瓣忽然剧烈颤抖,栾采晴那张被藕臂死死捂住的艳口里也发出连绵媚音。 被挑开的花瓣一缩,旋即像绽放一样张开,喷了一大注花汁出来。   “好香,好骚。 ”吴征继续温柔地吸吮舔舐,快意释放之后的温柔抚慰一样畅美,吴征待花肉的痉挛收缩渐渐平复,才伸舌舔了舔那道深沟旁的臀肉。   “你干嘛!”栾采晴娇俏地呵斥道:“舔人家屁股干嘛!”  “这么肥这么白,舔舔怎么了?”吴征才不害怕,变本加厉地将臀肉吸进嘴里咬了几口。   “咯咯……别咬……”栾采晴麻痒难当,躲了几下躲不开,只得紧咬牙关忍受。 那作怪的舌尖在臀儿上滑呀滑,从深沟里钻了进去。 栾采晴骤然心凉:“你你你……”心中有所期盼,但又知这事太过作践,终于没敢说出口。   臀瓣被大力地分开,露出深藏的一点圆巧小洞。 微凸的洞口密布褶皱,粉嫩的色泽倒是吴征没有想到。 男子热烈的呼吸喷在上面,栾采晴敏感得臀瓣连缩,颤声道:“你要……别傻……”  “不傻呀!这里我也要定了!”  话音刚落,粉嫩菊蕾也被他含住。 比花径还要紧窄的至羞之处,舌尖刮过褶皱的触感清晰得几乎在脑海里勾勒出来。 虽不像花径让人痉挛难忍,但娇躯却像化成了水,瘫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。 花径里若是至爽,后庭便是至羞,那股羞意弥漫,美妇几乎像失去了思考之能,任由吴征舔钻。   感受到美妇从娇喘吁吁到呼吸都几乎停顿,吴征才放过了她,重新将丰满的娇躯抱回怀里。   “跟狗似的,哪里都要舔。 ”栾采晴娇喘难安,心中满足得无以复加,粉拳轻锤男儿的胸膛不依,眼珠子一转又道:“哪里都不放过是么?这么说,祝雅瞳也着了你的道啦?”  “没有,我不强迫人。 ”吴征得意道:“想归想,但那是我突破十二品之时,瞳瞳赏给我的。 ”  “瞳瞳?哼,这个瞳瞳架子还不小。 ”栾采晴撇了撇嘴。   “这么喜欢从后面来?”吴征经验丰富,哪还不知栾采晴最喜的姿势,双手在两只大奶上饱尝艳福问道。   “从后面最舒服。 你等下就这样插我,不插得本仙子满意了不许停下。 要是本仙子还没够你就射出来,哼哼!”  “还用得着等下?现在就来!”  “等下,就是等下。 你给我坐好!去,那边坐好。 ”栾采晴指了指池壁,推着他坐上池壁,泉水哗啦啦地身上流下,美妇也俯下身在他胯间道:“我也吃一吃,尝尝你的味道!”  心直口快有时候真是好性格!吴征心中大赞,忙将双腿分开,毕竟胯间的肉龙早就急不可耐地涨得发疼。   “坏东西,急什么。 啊呜……”栾采晴点了点肉红发青的钝尖,张嘴便含了进去。 不仅吴征心急,她同样急得很。 吞了半只入嘴,似乎那坚硬如铁,偏又带着几分弹性的肉感美味绝佳,凤目一翻媚了吴征一眼。 见他长呵了口满足的气息,又白了他一眼仿佛在说:“又让你得意!”  樱唇含吮,香舌翻卷。 单以技巧而论,栾采晴的确说不上多高,甚至十分生涩。 但欢好取悦,更讲究的是心诚与甘愿,以及发自内心地喜欢对方的身体。 栾采晴像在品尝**的滋味,无论舌舔还是吸吮,乃至不知足后的吞咽,每一样都从心而发,偶尔牙尖触碰让吴征疼得抽上几口冷气,她深知这样不行,稍加熟练之后便不再犯错。   美妇深深含入**,可惜吴征本钱强悍,实在无法尽根吞入。 不服气地尝试了几番无功而返,栾采晴只得放弃,改用小手握着棒根,螓首摇移,来来回回忽左忽右地吮吸。 待他发现龟菇沟壑的敏感,香舌缠绕着龟棱片刻不肯离开。 还学着吴征此前的模样,一边香唇裹着龟菇,一边舌尖勾挑马眼。 眼前吴征的肌肉频频抽紧,美妇自知这法儿卓有成效,遂变本加厉,越发挑弄得欢。   “你的一阳指也不过如此嘛,还以为有多厉害,是不是还有什么绝招?”栾采晴好好吃了一阵,欢欣满足,香舌不住舔着唇瓣道:“不过看在你刚才的舌剑使得不错,师娘再让你多舒服舒服。 ”  “嗯?”吴征心中大奇,只道:“一阳指的隐藏绝招有很多,呃啊……”  栾采晴“鄙视”一句,香舌吐出丹唇,黏在棒底向下滑去。 春丸本是男子命门要害,栾采晴樱唇丰润,香舌软糯,含了一颗在嘴里极尽温柔。 像极了幼时好不容易才向长辈求来一根糖画,甜香不可抵挡,但又舍不得一口吃下,只拿在手里谁也碰不得。 间或才轻轻舔上一口,麦芽糖的香甜直甜入心底,越是想吃,越舍不得吃,又偏生抵挡不了诱惑。   美妇以两颊**包裹着春丸,润口一吸一吸,一手拈着兰花指挑拨着卵囊,吃了好一阵才力度适中地将春丸从嘴里吐拉而出。 吴征舒了口长气,胯下狰狞猛恶张牙舞爪,眼中似有火焰跳动。 栾采晴娇喘连连,对视着道:“不是师娘不肯,是忍不得了,反正夜还很长……”  丰满的娇躯重新在池壁上爬起,露出两小瓣白馒头似的臀肉。 茂密的卷绒在温泉里水草般飘荡,在一身雪光透亮的肌肤映衬下分外显眼。 吴征满面涨红,已知栾采晴话中之意,当真是满怀期待地提枪备战!  “其实也好想看一看你是怎生进来的,可惜我弯不得腰,哎……”栾采晴迷离细语,小有遗憾之下满腔幽怨。   “等一月后伤好了,尽情看个够,想看多久都成。 ”  的确,不仅仅是今夜,也不仅仅是一两月或者今年,往后余生,还可以看上无数次他是怎生把淫媚的幽谷插得花汁淋漓,媚肉瘫如泥。 美妇回首妙目一弯,风情无限地笑道:“来呀,征儿,用你的绝招来打我……”  “抓臀龙爪手!”  臀瓣被他的手指深掐入内,美肉满溢而出,胀胀地鼓在粗糙的掌心。 闭得严丝合缝的臀沟也被分开,花*洞口激动地一张一合,向在对情郎招着手,催促他赶紧进来。 栾采晴娇喘着媚声道:“还有一阳指呢?一阳指的绝招是什么?”  “天柱云气!”  钝尖轻轻一挑,蜜肉裂出一线,温泉水从裂隙里润入,暖融融地甚是舒适,但也不及徐徐挺进的**那样热,那样舒服。 栾采晴长长地吐着气,仿佛**逼入幽谷,彻底堵住了身体的一处洞眼,正推着体内的气息从樱口里排了出去。   双眸轻合,尽力放松娇躯,栾采晴徜徉云端一样享受着,只觉钝尖将蜜裂越分越大,终于在有些裂痛之事,龟菇完全进入了小肉圈。 肉圈卡着龟棱,猛地一缩,像一张小嘴将它吃了进去。 紧缩着咬合的滋味,让美妇眉开眼笑着吃吃道:“让师娘好生满意一回,师娘也赏你。 ”  “师娘不是要满意好几回才能满意么?”  毫无逻辑的奇怪话,栾采晴却笑意更盛,她知道吴征有这样的能力,也的确如此。 满意一回算得什么,能连着满意好几回,谁又会在乎一回两回呢?钝尖正向着紧合的花径钻掘挺进,说来奇怪,分明是一条紧窄的甬道,此刻却觉得**钻到哪里,才满意到哪里。 尚未抵达的部分,全是空落落的难熬,比一个人什么事都不能做着发呆还要空虚上无数倍。   幸好,钝尖的掘进虽慢却真实,可以轻易地感受它一点点地填缺,也可以期待它终于将幽谷里都充满。 栾采晴不敢过分弓腰挺臀,但她的臀儿已足够挺翘肥美,若不是身上带伤,美妇已忍不得这样的徐图进取,早就腰肢大力迎送,将臀儿重重撞上他结实的腹肌上去,不发出啪地一声撞肉大响决不罢休。   正满心期待,**的掘进忽然一顿,又徐徐退了出去。 美妇睁开媚眼,迷离之色变作惊怒急道:“你……干什么……快点进来!不许……退出去……”  可男儿的动作哪是她娇软的身体所能抵御阻止?龟菇刨刮着花肉,将层层叠叠隐藏的蜜肉刮出,藉着花汁的润滑,龟棱刨开紧窄的小肉圈将它分开至最大方才停下。 龟棱像有生命地律动着,心跳般一跳一跳,震颤着敏感的肉圈。 裂痛之外,又是满胀到极限的快意。 美妇娇喘吁吁,呼吸大窒,幸好**转而挺进,终于让这胀裂般的憋闷一松,空虚之所又被再度充塞。   经由前一次挺进的拓荒,花径里汁水丰沛,这一次掘进不仅速度要快上些许,顺滑的畅快感更增。 栾采晴嗔怒之容再转吃吃笑意,眼珠子一转心中暗道:要是敢再停下,我非骂他几句不可!  前回被他开垦的尽头处还留着余温,更有蚀骨铭心的滋味难以忘却。 龟菇挺进到这里并未有停下之意,又不可阻挡地挺了进去。 栾采晴满意地舔了舔唇,可**居然又退了回去!美妇双目猛地圆睁,急切下哪里还记得要骂他两句,摇着臀儿就要去追逐**的退路。 可臀儿被牢牢地抓住按牢,哪里动得了分毫?花径里原本只是空虚,这一回更多了几分难耐。 刚吃了一小口的美味佳肴,忽然不让吃了,肚子里又饥肠辘辘,这叫人怎生受得了?  “不许乱动!”  吴征厉声呵斥,臀儿上还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,发出脆生生的拍肉声。 栾采晴近乎抓狂,满腔怒火可又提不起半点生气。 眼下的姿势本就颇见驯服,一股气发作不出来,变作满心的委屈。 美妇嘟着唇泫然欲泣,被欺负得不知如何是好。 正迷离间,那**猛地一窜,排山倒海一般破浪突入,结结实实地命中花心。   “啊……”高亢的尖叫,本该绷紧的娇躯化做了水,魂飞魄散一样无力。 **像一座耸立的孤峰天柱,搅拌着充盈的花汁深入体内,满满当当地插了个尽根透底。 速度之快,力道之大,将花汁都磨出了白浆。 美妇销魂蚀骨间哼道:“你好狠的心。 ”  “不狠,我待女人一向很温柔。 ”  “还是再狠一点……更好……”**抵着花心旋了旋,又是一轮力道速度适中的抽送,像极度刺激之后的温柔抚慰。 可美妇食髓知味,满心急切地再来一回,这样的温柔便如折磨差不多。 此刻她已没了半分脾气,语声若软语哀求,楚楚可怜。   “天柱已立,云气未起,师娘好好接招。 ”吴征双掌叉着美妇腴润腰肢将她牢牢固住,一方面后入的姿势精髓便在于一个掌控之力,另一方面也是怕冲击时的震动会触痛她的伤口。 腰杆猛地一挺,瞬间填塞了半条花径便猛地一停!  “呜呜呜……”栾采晴委屈得无以复加,这种半是天堂的畅美半是地狱的折磨叫人神魂涣散。 但比起前一次的焦渴难耐,明知吴征戏弄她几下之后,还会再来一次满贯幽谷。 这么一想,心中又有几分期待。   吴征慢悠悠但深沉地浅入,**像根铁杵碾磨花径,充实尚不足,力道却沉猛。 栾采晴挨了两下,回头幽怨地望着情郎。 吴征的数浅一深无所定数,栾采晴苦熬了一阵,被几次满贯弄得全身毛孔齐齐张开大口呼吸般的畅快,渐渐地被“折磨”的难过也成了享受温柔。 享受之际,也是更加期待被满贯的欢快。   可她每回被折磨时还是满目的幽怨,被重重地满贯一记才笑颜如花,更是每一次抽送都有新鲜之感。 刚挨了一记重插,栾采晴媚笑着舔了舔唇,吴征扭着腰将**抽了出去。 那**在花径里翻搅,退若鳗行,忽左忽右,再度卡在小肉圈上。 栾采晴畅美地娇喘一声,额角香汗淋漓,娇躯慵懒无力,索性螓首枕在藕臂上,眼角余光瞟着吴征,似乎在说:“伺候得本仙子很是舒服,就任你乱来好了。 ”  频频浅入又再起始,栾采晴如泣如诉地轻叹一声。 体内积聚的快感已很是强烈,先前被深插时还偷偷地小泄了两回。 花径里汁*浓稠密布,好像吴征并未发现,她心底迫切希望来一阵狂风暴雨将她彻底淹没。 可是急也没有用,腰肢被吴征拿捏得死死的,美妇更舍不得腰肋的疼痛打消了快意,索性耐心等候。   钻探比先前更浅,只有圆润的龟菇头在小肉圈上连撑,刚入便出,刚出又入。 这圈紧窄固然敏感非常,大是受用。 可这里越受用,花径深处的空虚感便越强烈。 吴征反反复复地抽送了近百回,回回都只在这里,栾采晴实在熬不住了,回头埋怨道:“你这样……要熬死人么……”  “不忙!”吴征慢条斯理,连抽送的动作都越发慢了下来。   栾采晴是真急了,花径里像有万千蚂蚁在爬,瘙痒蚀心。 冰凉的*口与火热的龟菇相抗衡,磨得人骨酸力麻,小腹偏又有一股火气不得宣泄!娇躯本能地起了反应,美妇连连摇着臀儿,想把**一口吞入。 可惜腰肢被紧紧箍住,只凭借女子天生的柔软将臀儿左摇右摆。 可这样一来,吴征似乎很是享受肉圈的碾摇,抽插得更慢,像在享受美妇的服侍。   “你你……快点给人家插进来……”栾采晴跳脚似地焦急,发力去推池壁,想后退着去吞**。 可是吴征适时一缩,龟菇总是恰恰卡着肉圈,点滴难进。 美妇又急又怒,娇蛮脾气再忍不住发作,若不是骨伤隐隐作痛,早已跳将起来一把将男儿推到,坐到他身上大骑特骑。   “还没到时候呢。 ”  “米饭都蒸熟了,还什么不是时候。 ”栾采晴气鼓鼓地道:“你是没本事,还是不成了?你这样,不若干脆把棒儿拿开,换你的舌剑来又有什么区别。 什么天柱云气,胡吹大气。 ”  “舌头可没那么粗,那么热。 ”骂不顶事,激将也无效,吴征还是不慌不忙地挑拨着肉圈。 紧窄的*口越来越有弹性,绵软的花肉也被汁水越发地润泽。 花径蠕动渐进地猛烈蠕动,一波更比一波强。   跳脚的栾采晴几乎连气儿都被折磨得没了,气息奄奄,脾气自然也消了下去。 哪里还是个傲娇的公主,分明是个娇柔不堪的弱女子。 正当栾采晴委屈到了极点,花径也憋闷到了极点时,**毫无征兆地破关,长驱直入抵达深宫!花心**被这一刺撞得骤然一缩,空虚难耐了多时的花肉一片欢腾,久旱逢甘霖一样一层层地舒张胀开,饱滋春水,雨露含香。   重获生机的栾采晴刚满足地吸了口气,万万想不到**竟然飞速在花径里大幅度穿梭起来,回回尽根透底。 方才的点滴细雨让人煎熬难熬,现下的疾风暴雨一下子将她抛上了云端!  “咕唧,咕唧……”花汁狂泻着被**刨刮而出,再重新填回塞满了幽谷。 直把花汁碾细出浆,向层淡淡的云雾包裹着天柱。 栾采晴捡回了一条命之后,又焕发勃勃生机。 且花径空旷许久,此刻的快感与刺激更胜从前。 每一下都让花心泄出一股清浆,每一下都让花肉的每一分层叠被抚平,每一下都让她欲仙欲死!  “用力……就是这样……”钳着腰肢的双手终于放开,一手托着小腹,另一手噼里啪啦爆豆子一样拍打在翘臀上,热辣辣的轻微刺痛与花径内外呼应。 栾采晴脑海里除了追寻快意,什么也顾不得了,只倾力地上下扭腰,拍得泉水翻腾,更让**刨刮穿梭之外,又添一股翻搅之力,如登仙境。 美妇吚吚呜呜语不成声:“用力插……用力打……”  扶腰的大手上移攀住了一只大奶,钢筋般的手指将充血到极点的蕊珠夹进指缝。 浑圆的蕊珠全被夹扁,微痛的电流酥麻了娇躯上半身,身后的情郎强猛如发狂的野兽深深撞击,几欲将她的撞得散了架。   “插死你个浪妇!”  “插死我……呜呜呜……打死我……”臀肉被他胡乱的抓揉掰捏,忽然又被一按,**深入花底,以极浅地拔出,极重的力道密密频频地撞击花心嫩芽。 那龟菇像被埋在了深宫里,即使浅浅一拔,也挑拨着花心。 后庭处更是一阵胀,被他的手指又挖了进去。   一大一小两根圆棒隔着层薄薄的肌肤,前后一同抽送。 美妇脑海里轰然大响,万钧雷霆洒做一片狂雷天牢。 昏沉中耳听一声闷喝,**勃勃脉动着喷出热乎乎的精浆,身后的爱郎更加狂猛,龟菇雨点般撞在花心之上。   圆润棒头的撞击,水柱强劲喷射的刺痛,栾采晴只觉一身气血凝聚于一体,又突然涣散,便再也什么都不知道了……  第十五章:眉舒目展,愿许新桃  像躺着片柔软的云朵轻飘飘的,栾采晴从美梦中醒来时浑不知身在何方。 侧卧的娇躯从鼻端窜来干草的涩涩清香,美妇眯开迷离睡眼,见自己正侧躺在石床上。 洞外淅淅沥沥下了一夜的雨渐止,虫豸们鸣叫甚欢。 美妇嘴角一勾露出个惬意的笑容,舒展手臂翻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。   “好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……”栾采晴看不见吴征,沉睡中醒来尚有些混沌的大脑也无暇去听闻吴征的呼吸,只像是梦呓般地自言自语。   “天亮还要好一阵,舒服就再睡会儿。 ”  男儿沉厚的声音果然从身后不远处传来,那里正是山洞口的方向。 吴征像一尊守护神一样镇守在这里,只为护着一个人安睡。   栾采晴嘴角笑意更盛,却双目斜着一瞟,仿佛隔空给吴征送了个白眼,抢白道:“哪舒服了?谁舒服了?我偏不睡!”她娇躯赌气般一扭,竟觉气力充盈,连肋下断骨处都有一股暖意包融,痛感大减,精神健旺,也不知道自己沉睡之时,吴征对她做了什么。   “呵呵。 ”吴征无奈一笑,这美妇人年岁已不轻,脾气还是这般娇蛮。 府上的女子大都乖巧,像她这样的便是独一份儿,相处起来大感新鲜。 转念一想,栾采晴不会不识大体,平日里拌拌嘴不是什么问题,便是长久相处下去也不会腻烦。   “听你这笑的,是开始嫌弃人家的意思是吧?”栾采晴骤然动怒,猛地一翻身跳将起来。   “我的姑奶奶,你能不能动作轻点慢点?”吴征只觉自己的肋骨都抽痛了一下,忙起身欲扶。   果然栾采晴娇躯一晃,却越发娇横地裸着足下地,挑衅似地踮着步在吴征身前来来回回地踱。 浴池春戏之后她便昏睡过去,吴征将她抱上石床只盖了两层丝衣。 栾采晴随手抓上一件,在身上搭着甚是凌乱。 至于满身春光,更是半点都没有遮掩之效。   一身大片的粉白若冰雪上撒了梅瓣尖端的一点嫩粉,白里透红。 长发黑若渡鸦之羽,胯间乌绒又如深渊般凝视着每一道注视的目光,几乎将目光都吸了进去。 每一条玲珑曲线一览无遗,丝衣原本轻若无物又柔若无物,但美妇的肌肤更比丝衣光洁。 若不是胸膛上的两团硕大高耸生生撑着,只需小上那么一点点,不够饱满那么一点点,丝衣早已滑下地去。   “还知道我是你姑奶奶?”栾采晴气呼呼地行近,突地一跳。   吴征眼疾手快,急忙将她横抱着托住,叹息道:“知道啊,我怎能不知道?”  “知道你还杵着干什么?”栾采晴呵气如兰,眯着眼扁着唇,凑近了在吴征唇前螓首一横,若有若无地一滑而过,道:“若是你的娘亲或是丈母娘在这里,你还会只在边上等着?”  “我又不是色中饿鬼。 ”吴征抽了抽嘴角无奈摇头。 若祝雅瞳天生优雅,陆菲嫣媚态无端,但论及刻意卖弄风情,却全不及栾采晴的诱惑。 这美妇有种刻在骨子里的大胆,只要她喜欢,愿意的事情,便会倾尽全力地去追求,一往无前,百无禁忌。 连吴征都有些羡慕她这样的性情,敢作敢为,豪气直爽。   “我知道你不是!”栾采晴媚然一笑道:“你在人家身后的时候,绝不是色中饿鬼,绝对是只色中饿狗!”  “哧——”吴征恶狠狠地吐口大气,这美妇不仅会刻意地搔首弄姿,还能三言两语轻易勾起人的欲火。 能在她身后重重地撞击粉白圆翘的臀儿,谁又不像只色中饿狗?  “饿狗要发火了?”栾采晴一手勾搭着吴征的脖颈,另一手可没闲着,一根玉指在高耸的胸脯上围画着小圈。 鲜嫩若葱白的指尖画到哪里,哪里就被按下个小小的圆弧。 随着玉指的游移,质感饱满又绵软的*肉像一片平静的清湖,正有颗调皮的小石子在湖面上弹跳着戏耍。   “色狗扑食!”吴征一跃将栾采晴扑倒在石床上。   美妇娇躯一轻,仿佛化身一朵轻云飘落在草垫上。 男儿强壮的身体在眼前就像一大片乌云般压了下来,看似厚实沉重,实则轻若无物,半点都不引发肋骨伤口之痛。 美妇心中暖流四溢,忍不住咯咯娇笑着挪开娇躯,嘻道:“不给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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